想不出来!”
“淮安一次,现在又一次!”朱允熥冷笑,“真当孤是好脾气?”
李景隆魁梧的身子不住发抖,他心中明镜似的,知道皇太孙说的是什么。
“哎,这等愚蠢的手段,竟然还乐此不疲。背后之人,似乎是在和孤玩游戏一样!”朱允熥笑出声,“有朝一日,孤真要命人劈开他的脑袋,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!”
他虽是笑,可谁都能听出,话里阴森的含义。
此时,侍卫副统领廖铭过来,行礼说道,“三爷,臣等在那女子贴身的小衣上,发现两个字,似乎是成衣铺子的标志!”
“什么字?”朱允熥问。
“庆记!”
朱允熥拿着钩子,在地上写出来,然后说道,“记下,回头告诉何广义去查!不过,估计查来查去更是一头雾水。你想想,天下哪个女子,会在成衣铺子买贴身的衣服!欲盖弥彰,扰人视线,呵呵!”
天色微亮,车队再次启程,侍卫们如临大敌,神经紧绷。
朱允熥在车厢中闭目沉思,手指不住的在腿上画着两个字。
燕!淮!
“你们呀!”心中长叹,“自己作吧!老爷子一走,你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!”
到底是谁,其实朱允熥心中早有答案,天下盼着他死的,无非就是这两人。
想着想着,朱允熥的手指从画两个字,变成一个字。
淮!
随后,又画了一个燕字,然后打了一个问号!
突然,车队的后阵传来阵阵马蹄,还有侍卫的怒吼。
紧接着,一个泥猴子一样的锦衣校尉被拽了过来。
“殿下,陛下召您回京!”锦衣校尉满身泥水,粗重的说道。
朱允熥眼神一凌,中原水灾虽退,但治灾才刚刚开始,这时候老爷子让他回去干什么。
“出事了?”朱允熥问道。
“殿下,秦王他.....薨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