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边疆等地。”说着,再次小声道,“这里面的关节,你想不通吗?”
“越是如此,越要上这道折子!”铁铉皱眉道,“这等于是,助了殿下一臂之力。哼,不学无术教而无类之人,何德何能就藩于中原?”
“你老铁的头铁,你上吧!”解缙嘟囔一句,靠在车厢里,“哎,你不回来吧,我盼着你回来。你一回来吧,我反而有些盼着你再出京了!”
说着,忽然发现铁铉在静静的看着他。
“都说了,这这折子我不上!”解缙嚷嚷道,“我好日子还没过够呢!”
“不让你上!”铁铉沉声道。
“那谁上?”解缙不解。
铁铉难得一笑,“曹国公李景隆呀!”
“他凭什么上这折子?”
“他要是不上,我就上书陛下弹劾他。皇明外戚,光天化日之下带着皇孙出没于风月之地呷妓,唱些世间浪曲,放浪形骸毫无体统可言。他最好好好想想,我一旦弹劾他,他头上的帽子,还保不保得住!”
解缙呆了半晌,“他这是招谁惹谁了?真是,可怜!”
铁铉看着他,“你和他私交不错,等我和殿下禀报之后,你给他透透气!”
“我不去说!”解缙叫苦,“这等事,我怎么说?”
可是,见铁铉又瞪着他,心中无奈,叹气道,“我惹谁了,本来想给你接风,却弄了一身臊!”
“燕王家三个皇孙,课业怎么样?”
翌日,东宫景仁殿中,朱允熥放下奏折,笑对管理皇子皇孙读书的刘三吾问道。
大学士刘三吾,站在宝座御阶之下,闻言苦笑道,“燕王世子还算刻苦勤学,可是其他两位。”说着,看看朱允熥的脸色,“臣不敢妄言,但这两位,臣看来实在不是读书的材料!”
“他们是和诸位未就藩的王叔在一块学吗?”朱允熥继续问道。
“若那样,臣等也不用活了!”刘三吾难得的说了句玩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