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,环境格外幽静,前后都被包裹在花海之中。
“几位爷,太孙殿下在这招待几位,给几位洗尘接风!”朴无用笑道,“殿下正在见诸位勋贵老爷们,几位爷跟奴婢先进来,稍作片刻!”
“你太客气了!有劳!”朱高炽说道。
随后,提步缓缓而入,刚走上玉石台阶。养性斋的门自动开了,待看到开门的人,兄弟三人的脸色,顿时格外难看。
“文弼!”(张辅字)
朱高炽惊道,“怎么是你!”
“臣,是东宫宿卫,自然在此!”张辅低头,脸上有些许的尴尬。
本来皇太孙给了他假期,让他回家探亲。可恰赶上魏国公徐辉祖去北平,接三位皇孙来京城读书。他不是傻人,知道此时回家,可能两边都落不下好,所以便继续待在京师。
“东宫宿卫!”朱高煦的脸色有些阴沉,冷笑道,“啧啧,看你的盔甲服饰,都是参将了!”
朱高炽豁然回头,面色不善的瞪着二弟,郑重道,“老二,有些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。”
朱高煦冷哼,骄傲的仰头,大步进去。
殿中摆好了酒宴用的桌子,兄弟三人分别坐下,无声等待。
随后,殿里的宫人也都退下,只有门口张辅还有另一个魁梧的侍卫,守在那里。
气氛一时间有些压抑,张辅本是燕藩的臣子,现在却成了东宫的宿卫。见了他们哥三,言语间不但不亲近,甚至还有些疏远。
其实不是张辅疏远,而是东宫人多眼杂,他根本不能多说话。
朱高炽明白其中的关节,对他温和的笑笑,和朱高煦和朱高燧则是面色不善。张辅既是他们家的旧臣,也是他们姻亲。张家的女儿,就是燕王的侧妃。
再说,他们兄弟几人都是和张辅从小长到大,关系极好。此时见张辅疏远,心中失落之下,因爱生恨。
“二哥,你看张文弼,啧啧,一身金甲,还挺气派的!”朱高燧小声道,“在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