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前车之鉴!”
“嘶!”
众人倒吸一口气,这几位说是党附胡惟庸而死,其实到底什么事大家心里都清楚。开国以来,因为残民之事被杀的勋贵,可不在少数。
“诸位再想想,殿下为何在凤阳只是待了几天,马上就回京了?”李景隆又道,“按理说,殿下是不是该在凤阳多待几天,多走走多看看!”说到此处,李景隆信手捏过一枚毛豆,直接扔嘴里,再次小声道,“殿下心中害怕呀!”
“说清楚!”定远侯王弼追问道。
“殿下怕,真查出你们什么丢人的事来!”李景隆道,“殿下怕,万一真有你们的佃户,跑到行在去告御状!诸位想想,真要闹出这等事,殿下是查还是不查?”
“不查负了百姓,查吧,闹大了让老皇爷不高兴,谁保得住你们!殿下给咱们这些勋贵,擦屁股的事还少吗?”
众人鸦雀无声,额头见汗。
“殿下仁义呀!”宋国公冯胜开口道。
“何止仁义,简直是天恩浩荡!”李景隆对着皇城方向拱手,继续说道,“殿下回京的路上就在想,纸包不住火。诸位的庄子淮西的地都占了,那些文臣早晚要拿这事做文章。各位前辈,咱们都是自家人,晚辈说句不好听的。虽说咱们不尿他那些腐乳,可人家督察院大理寺,按察使巡查司,翰林院给事中六道科的书生们,要是拼死上折子,弹劾这事,怕不怕?”
“真要是文臣们豁出去了,皇爷那办是不办?还别说不能够,那些书生为了名,什么事干不出来?”
众人又是一滞,说不出话来。
宋国公冯胜心思通透些,开口道,“说的对,还真是这么回事!虽说大伙没太亏心,可是人言可畏,真抓住不放,咱们也是没辙!”
“您老英明!”李景隆捧了对方一句,继续道,“所以呀,殿下干脆先让这些书生上书说田地的事,为的就是给咱们这些人,一条有里子有面子的退路!”
“像你似的,把庄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