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脑都杀了。人人都怕死,看守他们时,臣略微做些手脚.............”
“你也知道人人都怕死,万一有清白的,被吓得逃跑怎么办?”朱允炆急问道。
何广义冷笑道,“清白的心里没鬼,就不会先跑!”
的确,清白的人会有侥幸心理,总是会觉得自己是清白的,无愧于心自然不用怕。再说,他们都是奴婢,从小就是被人培养的奴婢,根本不知道跑出王府能去哪里。
但,真正的鬼却不同。
“就依你计!”朱允熥开口道,“做得漂亮些!”说着,转身出去,“孤困了,要睡觉。没有大事,不要叫醒我!”
“臣等遵旨!”众人俯身送行。
王耻夹着拂尘,跟在朱允熥身侧。
行至寝殿时候,王耻随口笑道,“好殿下,那歹人在地上写的什么字?淮王殿下吓成那样?”
朱允熥迈步进殿,朝寝房走去,笑道,“你不认得?”
“全须全尾的奴婢都不认几个,何况是残缺的,殿下脚下慢点,有门槛!”
“那是个吕字!”朱允熥笑着坐下,动手解着扣子笑道,“就是吕氏那个吕字!”
“背后之人呀,这是栽赃嫁祸.............”
说着,朱允熥却发现王耻站在那,不知想什么,愣愣出神。
“你想什么呢?过来给孤铺床!”朱允熥不悦道。
“殿下!奴婢说句不好听的话!”王耻凑近些,低声道,“这等事,是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!再说了,写吕管什么用?若是奴婢,真想嫁祸,直接写淮王的名字不就得了!”
“呵呵,你不懂!”
朱允熥一笑,直接躺在床上。
可一下秒,马上陷入沉思。
王耻一边放下帷幔,一边还在嘟囔,“何广义那厮也不靠谱,若淮王府真有歹人的内应,哪个歹人会找奴婢掺和这种事?找个当官的,有权的不行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