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笨。孤若是死在淮安,你们这些秃驴,一个都别想活。你下的,定然是让孤慢慢发作,死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毒药!”
道静的表情,仿佛见鬼一样,张大了嘴,说不出话来。想要逃跑,却被人抓着臂膀,动弹不得。
“意不意外?呵呵!”朱允熥顽童似的笑笑,“是不是很多不明白?是不是想不通?”又一指朱允炆,“是他告诉孤,你不是好人!”
朱允炆叹息一声,“方才殿下说了,本王在宫时就不招人待见。从小到大,除了本王的老师和生母,没谁愿意跟本王交心!”
“就藩淮安说得好听,其实就是变相发配。皇帝亲孙,故太子庶长子,封到淮安这么一个地方。兵不过三千,身边的人也都京师派来的,连个心腹都没有。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偏你这聪明的僧人看不出吗?”
“处心积虑往本王身边凑,刻意结交讨好。本王一给不了你名,二给不了你利,你图什么?”
“还处心积虑的让本王带殿下来你这寺院,全天下都知皇太孙殿下,对你们这些出家人不假辞色,你还非要上杆子。你是有病,还是贱骨头!”
说着,朱允炆大笑起来,“本王是不招人待见,但不是傻子!”说着,看看朱允熥,“殿下怎知,问题出现在水里?”
“你问他咯!”朱允熥又一指那瘦高的侍卫。
“臣,锦衣卫指挥使何广义参见淮王!”何广义行礼道。
说完,走向铜壶边,倒空里面的水,敲打几下,笑道,“这壶看着没问题,可是里面有夹层。小沙弥用左手倒,出来的是无害的井水。用右手,出来的则是事先藏好的水!”
道然那边,已如烂泥一般。
“知道是什么毒吗?”朱允炆问道。
“臣不知,但太孙殿下所说,应该九不离十。定是慢性的毒药,不然他们这些人,如何能洗脱干系!”何广义冷冷一笑,“这等事,前朝秘档,记载许多!”
朱允熥厌恶了看了一眼道静,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