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还敢给脸不要脸!爷让他出局作陪,她却要陪什么翰林老爷。这是拿我当爷吗,这是抽我的脸!”
“二爷!”老鸨子揉着肚子,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,哭着喊道,“您消消气,不是不出局,奴家更不敢不给您老脸面。可,小喜云真是走不开呀!您可怜可怜我们,我们谁都得罪不起呀!”
“谁都得罪不起?可你偏偏得罪了你家二爷!”常远怒道,“爷在兄弟们面前夸下海口,你们直接给爷怼回来了!”说着,振臂一呼,“兄弟们,给我砸!”
“好嘞!”众二代,直接冲了进去。
女子的尖叫声,抡起棍棒就砸,噼里啪啦瓷器碎裂,桌椅粉碎的声音,不绝于耳。青楼的姑娘们狼狈哭喊躲避,外面看热闹的闲人们,拍掌叫好。
“二爷,别砸,别砸!”老鸨子抱着常远的腿,哭喊道,“您多少给些颜面,您可知,奴家这院子,有谁的股份?奴家一介女流,能在京师立足,背后也有靠山。您先消消火,找个僻静地方奴家跟您说,若您还是不解气,再砸不迟..........”
不说这个还就罢了,一说这个,常远心更怒。
“哟,你有靠山?还他妈不能说,你当你二爷是吓大的。”说着,常远喊道,“大明朝,你二爷怕谁?你不打听打听,你二爷表哥是谁?兄弟们,给我砸!”
乒乒乓乓,里面一通乱响。
“走,去把小喜云和那鸟翰林抓出来!”
简直,无法无天。
朱允熥在人群,脸都气青了。常远那厮,就等于对着满京城的人喊。皇太孙是我亲表哥,老子谁都不在乎了。
“这些人,常这样?”朱允熥眯着眼睛,对傅让问道。
傅让俯首,低声说,“早些年,这些小子也就是打群架。这几年长大了,开始闹腾起来!”
早年间,傅让这个颍国公之子,也是纨绔子弟的一员,所以对这些二代们的作为,一清二楚。
“这些事,你怎么不早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