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奏折冷笑,“瞧瞧,好笔呀,什么秦皇不知抚民,二世而亡。隋炀帝好高骛远,天下皆乱,前元不兴教化..............”
“商税之法,乃国家对百姓之盘剥,千古弊政,民怨沸腾............”
砰,老爷子一拍御案,骂道,“哦,咱要收商税,就成了暴君了?收了商税,大明就要亡国?收了商税,老百姓就没好日子过?”
“书都他娘的读到狗肚子里去了,什么狗屁不通的玩意儿?”
“咱行的商税,只有关税,河道税,城门税。交了钱靠邮政运输,不管去哪出具票据就可畅通无阻。这不比他娘的,以前被那些黑心官吏盘剥强?”
“还与民争利?商人算民吗?商税收了,国库有钱了,才能少在农人身上搜刮。这点道理都不懂,还敢跟咱大言不惭?”
越说越气,再一指外头,喊道,“朴不成,叫人给咱狠狠的打!这些四不懂,就知道颠倒黑白瞎叫唤的玩意,大明朝养他们干什么?”
随后,目光转向群臣,“最反对新税法的,就是这些有读书人说话的地方大户豪商。读书人说,穷则独善其身,达则兼济天下,对吧?他们一个个富得沟满壕平,抖两下都能漏油,他们兼济天下了吗?”
“不但不兼济天下,还要指责朝廷,指责咱收税,是弊政?咱兴薄税的时候,不见有人说咱好。稍微管一下,就说三道四,是不是以为咱好说话?”
“发了家了,有了钱了,成了有读书人帮着说话的豪门了,开始得瑟了,对吧?”
“以为咱不知道他们那些腌臜事,不知道他们怎么坐地起价,盘剥百姓的是吧?以为咱不知道,那些开丝场的,开布场的,拿人当牲口使是吧?”
“国家给他们好处,他们不领情,拿这种好处当天经地义。”
“缴税是才是天经地义,取之于民用之民。”
“自从咱大孙提出天下驿站改邮以来,河道清了二十三段,官道修了四十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