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不藏着掖着!”
朱允熥一笑,继而问道,“孤在泉州时看了大同的战报,你居然率兵抄了北元军的老窝,还抓了一个小王子?”说着,顿了顿,“这仗怎么打的,你跟孤说说!”
“无他,唯忠心二字而已!”李景隆起身,正色说道,“敌后横行本是九死一生的活,但若能成功,就等于断了北元一臂,截了他们的后路。”
朱允熥忽然开口打断,“孤知道是你献的计,可是和对孤忠心有什么关系?”
李景隆急道,“当时军,诸将轰然请命。殿下是知道臣的为人的,虽然臣也算有些勇力,但一向不喜欢干太过凶险吃力的事。可是一想起殿下把臣发往军的殷切盼望,良苦用心,臣便激动得不能自己,在军立下军令状!”
朱允熥沉思片刻,别说,还真有理!
“臣带精锐骑兵绕行乌兰察布,蚊虫撕咬烈日暴晒,还没见到敌人,十成的力气就去了成,每日在草原上行军,孤魂野鬼一般。有几日,臣喝了不干净的水,人都拉虚脱了,眼看就熬不住!”
说着,李景隆又揉揉眼眶,继续说道,“好几次臣都坚持不住了,后悔在军夸下海口。可是一想到殿下您,正盼着边疆的捷报,一想到殿下对臣的深重天恩,想到殿下的殷勤笑颜,臣就不觉得苦,也不觉得累,哪怕是死了,臣也要打好这一仗。”
“臣是殿下的私臣,臣做得好,殿下才能脸上有光。臣丢人事小,殿下面上无光事大。”
“幸亏皇天庇护,托殿下鸿福,臣摸到了乌兰察布元军大营。众将士上下一下,马踏贼营。”
“臣本是不用的人,之所以有此大功,完全是因为心以殿下为激励,还有臣一片赤诚之心。”
好话人人爱听,即便知道对方是故意巴结说好话,可是听在耳朵里,就两个字,听!
“你打胜仗跟孤有什么关系,是你运气好,是那三千精锐骑兵舍生忘死!”尽管被对方忽悠的心花怒放,但朱允熥心还是保持着清明,开口道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