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道,“臣有罪,不能体恤殿下爱民之心。”
“孤不进城,就住在城外的北平驿。大同那边的兵马也快到了,等傅国公带兵过来,你和辽王点齐兵马,随孤直接杀向辽东。”朱允熥回身上马,看看北平的武百官,“都散了吧,回去之后各司其职!”
说着,马鞭轻轻挥舞,“燕王,你前头带路,去驿站!”
北平是边关大镇,驿站极大,占地能有十几亩。各项物资一应俱全,俨然就是个小城一般。
朱允熥带着亲卫入住驿站,其居住的往来官员等人,马上收拾包袱搬了出去。驿站之,又是一片忙碌嘈杂。
驿站的正房之,朱允熥换了一身布衣,拿着手巾擦拭面部的灰尘,享受着脸上的清凉,闭目开口,“其他人都退下,孤和燕王有话要说!”
话音落下,傅让带着侍卫们退倒门外,守在门口。屋子,只剩下他们叔侄二人。
“你方才说孤是不是心有顾忌?”朱允熥笑着扔掉手里的毛巾,直视朱棣的眼神,“到底是孤心有顾忌,还是你心有顾忌?”
朱棣一时语塞,他怎么也想不到朱允熥上来,直接就是诛心的话。
“若是旁人,孤不屑于解释。可你毕竟是孤的叔父,孤不愿你心生芥蒂。”朱允熥坐下,继续说道,“孤什么顾忌都没有,之所以不进城,正如孤所言。一旦进城三五日走不脱,而辽阳等地辽东都司的兵马正在集结。前方将士严阵以待,准备建功立业,孤很不得现在就飞过去!”
说到此处,朱允熥看着朱棣的目光柔和了一些,“四叔,我心没有顾忌,你心,有吗?”
“他............这话什么意思?”顿时,朱棣心大惊,“莫非,他现在就要发作我?”
现在的朱允熥已是皇储,对他而言就是君。若真想发作他,有一万个理由。
“心长在你自己肚子里,怎么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。有些事,我不愿意说破。”朱允熥语速放慢,“毕竟是骨肉至亲,而你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