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圆扇遮脸,露出一双流转美目,玉玲嗔怨道,“真的?”
“若有半句假话,叫太上老君打雷............”
“别!”玉玲娇躯上前,圆扇遮住道的嘴,低声道,“奴家知道老爷的心,老爷何苦拿天上的神仙说笑!”
道然软香在怀,笑道,“太上老君不碍事的!管不着我!”
“老爷!”玉玲好似没骨头一样,“您吃过饭了吗?奴家陪您喝几盅!”
“想你想的心里有火,我还如何吃得下!”道然低头嗅嗅,“冤家,你就是我的饭!”
“呵呵!”玉玲嫣然一笑,抽身出来,在船舱中游走,“为了等您,奴家还没吃饭呢!”说着,对床舱外喊道,“叫福满楼,送一桌酒菜来!”
秦淮河上,不但有画舫,还有船上酒楼。
玉玲又道,“老爷,福满楼新来一厨子,做的八珍酥骨鸡,味道一绝,您尝尝!”
道然坐下,面对面看着玉玲笑道,“爷不吃,爷看着你,吃鸡!”
玉玲惊呼,“坏蛋!”
“上去半个钟头了,动手吧!”
岸边,朱允熥的身边,傅让有些焦急的心道。
不急不行,他是皇太孙的亲军统领,此处行人众多,他心中盼着早点解决。
“急什么?”李景隆坐在岸边石头墩子上,揉着脚面,“这画舫可不是街上那些半掩门,进去就办事。情调,情调你懂吗?先喝他个半醉,看看歌舞,说些闲话,然后顺其自然.........”
傅让皱眉,“什么是半掩门!”
“呵呵,你小子真是被管傻了!这都不知道?”李景隆笑道,“改天去我家里,我带你出去见见世面!”
“哼!”傅让哼一声,别过头去,“我爹说,不让我跟你掺和!”
李景隆顿时尴尬,傅让的老子是傅友德,他见了要磕头行晚辈礼的老军头。得罪不起,得罪不起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