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!”
王八耻小心的扯了下裤子,似乎牵动了伤处,呲牙咧嘴,“你自己去!”
“王哥,昨儿杂家两次........”
“聒噪什么?”海图上的朱允熥,听到了那边的轻响,开口怒斥。
“殿下!”王八耻赶紧笑道,“您看了半天了,要不要奴婢们给您准备点茶,上些点心!”
“不饿!”朱允熥闷声说了一句,随即又道,“去给工部传话,让他们挑选能工巧匠待命,孤要多临摹几张大明混一图!”
这样的国宝只有一张,实在是太不保险了。这样的国宝,也实在不该被埋没,被束之高阁。
“奴婢这就去办!”
“等等!”朱允熥忽然又喊住,这张图原来那些画师,只怕是已经...........
那再临摹的那些人,恐怕也会......
朱允熥想了许久,“先不要去工部,传旨给鸿胪寺,让他们去跟高丽王索要一些画师来!”
“奴婢遵旨!”
图必须有人画,秘密必须要保守。
不是我残忍,哪个庙里没有冤死的鬼?你们死,好过我们的人死,对吧!
这时,朱允熥才感觉到膝盖有些酸涩难忍,起身站好,在充当架子的木板上活动筋骨。
“孤看了多久?”朱允熥随口问道。
“殿下从早上就开始看,现在都下午了!”朴无用小声的回道,随后纠结一番,“启禀殿下,曹国公,魏国公一早就来了,在外面候着。说是给您,送寿礼来了!”
明日就是朱允熥的生日,尽管老爷子下旨不要大操大办,但是朝中有头脸的人,都奉上寿礼,以表诚意。
文臣们都是自己手书的字画,武人们则大多是金银器。
“让他们进来吧!”朱允熥淡淡的说了一句,随后踩着木板走下那张硕大的海图。
他刚下来,妙云那边就奉上热茶。
一口茶下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