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右手从她肩上滑下,手掌从她肚脐摸到两腿中间,分开两瓣后,直接拿捏了她的阴蒂。她生理性的猛地缩臀。他一边插进插出,一边搓玩她一碰就受不了的小东西。
枝道知道他真正的力度与速率不是这样,他又在温水煮她,让她在女人的天性中痛苦、难耐、着火、哭泣、讨饶。然后他再按雄性的方式不管不顾地插得更深更猛。
他又在说:“刚刚扯我、咬我、逗我、折磨我。”
男人抓住她的双乳亵玩。
低腰咬上她蝴蝶骨。“狠心让我又痛又难受。”
她也难受得轻喘。
摸了一阵儿,明白的手扳住她的下巴往上侧抬,冷峻地低头,唇贴着唇。
他说:“坏人。”
她含住他的下唇瓣。“我是你的坏。”
不知是“你的”还是“坏”哪个词掐到了他的神经,明白一下捏紧她的下颌,分开唇齿舌头就进入了,混乱得全不是以前细水长流式的吻法。
更像草原上纵情的狩猎,野性得让她心乱、脑乱,身体也跟着乱得迷糊。
直到被他找到后熟练地一捅,捅到她的尖叫位置。
她的小腿肌肉瞬间扎紧,头埋进床里,双手握拳,类似呜咽的声音吟出。
男人再撞连续地撞失去智地撞,手臂勾着她的脖子粗俗下流地长插长抽,膝盖挤进她的大腿间让她一直为他大开,再握紧她想逃跑的骨盆两侧,朝他的方向用劲往里压。
他所有的动作都在为下一步做好准备。
包括他心机的声音。
“坏姐姐。”
她已经从乱里清醒,双手试图扳走他的指头。
他突然屠夫般的一撞,动作猛得打断了她的反抗。
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女人受不住得额头抵在床上,嘴唇都颤了。
明白温柔地撩好她的耳发,声音多情:
“该我了。”
他想是该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