崩断。
她含住了他。
再俊美的人,精液也腥。但还好明白爱洁,下腹更多是洗衣的淡香。肌色依旧耐看,就是太长枝道吞不进,只粗粗含下个头,脸颊鼓出一节,像被海绵包裹的木头在她口腔里挤压她的舌头,明明用鼻呼吸了,可她还是觉得呼吸困难。
他难耐地闭着眼,喘息越来越重,偶尔一声如小兽濒危的呻吟,是她的牙齿不小心刮到他。
原来男生的喘息也媚。媚到可爱。
可爱到她被他挑起心弦,水流潺潺。
枝道按住他伸来的手,吐出后说:“别害羞,我喜欢。”随即她握住滑嫩的性器,控制节奏地进出吞吐,
害羞?他是怕他失控到捅进她喉腔里射精。索性他用手臂捂住腥热的眼,全部精力用于压制身体里的雄性冲动,再也说不出一句话。
多长时间记不住了,她的嘴酸麻了他还硬着毫无射出的动静。于是她吐出来想用手,头还没吐完,他却突然按住她的后脑,挺腰抬臀地往她嘴里深插直撞,她双手抵住他的盆骨,才没使他进得更深,等她快受不住干呕时,他猛然退出,一股白浊精液射在她右脸上和头发上,在阴茎痉挛中,男人的色情全交代给了她。
他不一样的地方只让她看到:纯情的他只为了她猛烈发情。
“明白!”她不满她的头发被弄得黏哒哒。
还没清理干净,他突然起身一把扔她在床上,边靠近她边解开皮带和剩余的衬衣纽扣,嘴唇咬开手腕上的扣子后,拖过她的脚踝分开双腿夹在他腰间,手掌握住乳房,袒露的性物隔着内裤顶插。
他懂得自然比以前更多,手用按摩的手法打圈,技法缓急适度。每次指尖压过乳头,她的全身就经不住颤抖,内裤越来越湿。
明白看了看自己被她啃得凌乱不堪的胸腹,乳尖微肿。他俯下身吻住她的下唇,声音比溪水还柔。
“色姐姐。”
下身却无章法地重重顶她。“你看你对我干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