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上时轻轻松开。
当她的手指轻轻拨开他的口子。黏液出动,他终于忍不住了喘出声。
声音是欲气的闷哼,比湿淋淋的液体还色。明白平时说话清脆正派,声线偏细。一旦被玩弄,因为压抑,声音总不由低闷,色气性感得比春药还招人发情。
枝道被他突然的喘息弄得情欲瞬间发烧。头皮发麻。
越来越硬,越来越挺。
他的壮硕迫使她用上了双手。他因情潮的增长,腰轻轻上弓,渴求般挺腰送进她手中。
她手心越来越滑,他呼吸越来越重。
“别动。”她按住他想放下头顶的双手。
垂眸,他轻轻偏了头。听她的话,没动了。
图书馆前神采风扬、西装革履的俊俏青年,现在不该被她压在地板上扯乱扎进裤腰的白色衬衫,露出一节冰肌健腰。也不该被自己的领带捆紧双手,无助地不敢反抗。更不该把男儿根任意地送给她亵玩,绷得腰腹收紧、喘息渐起,却丝毫不敢反扑她,连手都不敢解开。
他爱她摆弄他。
校园男神又如何?天之骄子又如何?
还不是束手就擒地在她身下克制地娇喘,一脸潮红。
“明白…”她喃喃他的名字。
夏季。枝道穿身绿色连衣裙,裙尾短到大腿,她加了条安全裤。
这刻她轻轻褪到右脚上悬挂,只剩下条丝薄的米色内裤。她拿开双手,移动下体轻轻挨压在他性器上。
她问他:“这两年你有梦过我吗?”
两人的敏感区隔着布料贴近,她身心舒服得直啃舔他的肩脖。枝道扭动腰臀,她将它夹在中间,感受龟头不断擦过她的阴蒂,刺激得她不时双脚抓地,双手抵住他的腰腹,头垂下,头发遮住双眸。
他没动。只是盯着她。“梦了。”
每夜都被操哭,比视频里还惨。
得不到的越骚动。越是隔着布磨蹭,潮越浓,心越痒。这种痒是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