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礼貌地回他谢谢。
班级聚会里酒声喧哗,说起只有那两人没来时大家也全没往深处想。一个平日孤僻不语,一个偶尔有事来不了。都是理所当然。他们开始谈起明白的美貌,八卦几句枝道和他的事是真是假。最终大家讨论出还是不信他们谈过恋爱,主要不信明白。高中叁年他高冷绝人的态度大家依旧记忆犹新。
“是啊,我都不敢向他借笔。”坐过同桌的一名男生笑着举杯。
“他成绩好长得好又不愿合群,这种人一看眼光就高。他看上的女生我总觉得不该是枝道那种,当然,我不说枝道不好看,就是…他和她站一起,枝道在外表上总差那么一点点。”人对外表配不配总有很高关注。
一男生猥琐地揣测。“我看他一心只想学习哪有空谈恋爱,肯定初吻都还在。”
“哈哈哈纯情男孩?说不定还真是,有次我看见他居然耳朵红了。我还吓了一跳。”
“学霸不都是这样,实际纯得很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随即他们不再聊八卦,各自说起了大学与未来。
没人相信她会被同班纯情的明白囚禁在密室里放纵地性爱。
没人相信她此刻在他身下呜咽。
没有人知道:
白天他买菜买零食买内裤,自然无异地兼职挣钱,在她面前星眼月眸无害到世界柔软。她是他的孩子,他操心地哺育喂食。
晚间就是她难眠的噩梦。他是她的孩子,姐姐长姐姐短,绵言细语地想回到母亲子宫里般狠劣操她。
她记得在地板上。她扛不住地光着身子狼狈爬走,他握住她的脚踝拖回压在身下。性器厮磨她的臀部步步逼紧,塞进后,手臂从腋下穿过,勾压下她的肩直往深处捅入。
声音比她还娇气。“姐姐,我还硬着呢。”
动作比谁都粗鲁。
男生的腰也软,他的皮肤甘甜清凉,色情的喘息在她耳旁。磁哑声线与男性气味勾引她无尽沉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