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风的夜晚。明亮的浴室。
叁级黄色片桥段在她现实里上演。
手铐脚镣,一丝不挂。和一个虚脱的少女。
他的情欲在她的肉体上变成桃树。
他一瓣一瓣地飞在她的春天里,他一瓣一瓣地扭碎给她看。
满天腥粉。
她在花洒的雾里闭了眼睛背靠在他怀中。左右小臂一串绯红和一串艳紫。
他坐在一张方方正正的小木凳上,双掌挤上洗发露,抹在她的发尾开始起泡,指腹再轻柔抓洗,五指温柔按摩她的头皮。
冲洗时,他偏头问她:“水温还合适吗?”
她敷衍地点头。闻到手上新鲜的皮革气味时,她无聊地开始涣想今天做了些什么:做爱、午饭、睡觉、洗澡。一天就过去了。她又想起他抱她到浴室洗澡,她睁眼看镜里的男女亲吻如此美好。
闭了眼睫毛深情的他,侧脸食玉,气质清新,是第一次牵手的青涩。
然后他坐在凳子上,性器插进她下体里密封,一边给她洗头发。
他抹洗发露时没忍住,缓慢顶了她一阵。冲洗时也没忍住,继续顶她,她推他,他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放在唇边咬她小拇指,花洒水好几次乱进她耳洞。直到握住双乳抹沐浴露时怎么也忍不住了,于是干脆像自暴自弃般一直浪费生命地操。
好几次抽动太快导致性器滑出,他又忙塞进去让她深刻。
他磁性的情声从身后溜进她的耳朵。
“你说。你会对给了第一次的男生别有牵挂。”
“枝道。都是你的错。”
她战栗的呼救在性的水声里溺亡。
她不懂世上怎么会还有这么像感情的事:
于痛苦中欢愉,在解脱中空虚。
睡觉时他又把她锁回那间床上,开了灯。他蹲在床边抱住她的腰抬头宠溺地问她:想在房间里放些什么?他都能满足。
“玩偶?书籍?盆栽?还是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