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水与精液流满白色地砖的纹理,顺着走向渗进细缝。八平米的囚牢弥漫性的烂糜。
他白色衣角上泛有血溶释后粉红色的微光。
漫漫黑暗中。她与阴郁的少年厮守。柔软浓密的头发里有他的鼻息,淡淡野兽气味不断往她鼻腔里扑。
他握住它,从上往下反复地拨弄她的巢穴。他趣味地看红肿的肉瓣分开又闭合,闭合又分开。美如濒亡的夕阳。
她的生理因他的撩拨,着急张口不满地渴求它闯入。
可自尊心又使她紧闭双腿,头侧趴在床上散漫地说:“别弄了,没感觉。要操就快点。”
他看了她一眼。
他停下动作缓缓走向那张书桌。
她没有力气动弹,依旧保持后入的姿势侧趴在床。她不知道他去干什么,后又想她已经被锁得难以脱身,是好是坏她又管得了吗?
思绪放空,却又被猛地拉回。阴蒂突然传来冰凉的湿感,阴道正捅进他温暖的手指。他用手指技巧地刮她的内壁,先是一指,再是两指,指腹柔嫩,交替地向上顶摩寻她的触点。阴蒂那。是一块冰。他用冰块刺激她肿热的阴蒂,借手指力度一下一下推按她已发情的阴点。
她的花因为一冷一热的交叉刺激,可怜地、无可控制地一缩、又一缩。
“不…”她闭拢大腿,双脚因为腿软无解地往两边滑。
他质问她下面那张流水的嘴,呼吸洒进她的缺口:
“没感觉?”
冰已渐渐化水。她的硬度也融化成水。她全身如裹在水里,无助浮起又无助沉下。一颠一颠的情水从深处漫来,她被他双重撩拨下弄得又想尿尿。
她声哽咽地说:“明白…出来。我…我想尿尿。你快出来…”
他继续刮她的高潮点。
于是她的声音越来越急。“快…快出去!你解开我!”
大腿颤抖,嘴唇也在剧烈颤抖:“明明白…我真的想尿尿…我真的憋不住了…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