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关上了。
脚步声很轻。
“明白。”她忐忑地唤他的名字。
没有人回答。
只有渐循的呼吸逼近。她感觉床发出一声下陷的吱呀声,随即一只右手抓住她的左乳轻轻揉捏,指尖微冷,像掐一朵花。
她动了动手却徒劳无功。于是她埋紧了身子,双脚发抖。
“明白…”话也颤抖。
她突然被按住双肩压回床上。黑暗中她感觉到男性潮润的呼吸在乳尖轻洒,正泛滥一种猎食气息。男性雄味正肆意进攻制押,她仿若被囚于砧板般宰割,上身顿起发麻的小疙瘩。
随即右乳尖被含入吸舔,左乳则被手亵玩过头。他的力度使她无法抵抗地抓紧了床单,脚背与腰肢弓起。
她漫出:“疼…”
真想一口吞下去。
他的舌尖与牙齿扯它咬它吮满了莓红。又爱它舔它抚它,给她潮来潮翻的欲求。
失去视觉后的感觉正数倍放大。既有性潮欢愉又有被侵犯的害怕。她不知道这人下一步会做什么。如上刑场般的等死无比加剧她的战栗。
他会杀了她,还是奸了她?
明白不是这样的人。她难以置信。还是另有别人?
“明白。是你吗?”她小心地问。
眼前的黑更浓了。
是他盖上她的脸开始吻她。唇温柔附上再含住,舌尖侵入牙关时她不肯让他得逞。唇齿牢牢紧闭。他的耐心在细磨中失掉,右手虎口抵着她的下巴。
声音寒如霜。
“舌头伸出来。”
是…明白。
她松懈后的心又猛然吊起。“你…”
刚一张口,他便猛烈交缠。如巨人压顶,被他无情夺取水液与空气,雄狮占据领地。他的吻是含糖的毒,她不经融化、再融。融成液体。
即使被情欲冲淡了羞耻和恐惧。可残存的理智提醒她:她是不是叁观不正?他这样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