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开双手奔赴他时,他恨不得变成无际的海去包纳她。
看见她的短头发就兴奋,牵她手时会心醉,看她不开心就心慌意乱,一想到明天、后天、每一天都能相遇就期待。他发现不再像以前那样觉得恋爱是件愚蠢的事情。他承认他在恋爱,并且认为人一生只能恋爱一次,还为此感到从头至脚的快活。他忘了他曾喜欢孤独,可也因此拾起很久以前才有的患得患失的焦虑、恐惧。
被她强迫、控制、冷暴力也甘心。
他越来正向往极端的绝境。
他是她忠诚的臣子。不临死境绝不叛国。
他的身上同时存在两种人:一个是人性。为了和谐而压抑切除自身快感。一个是兽性。为了追求个人快感而不惜牺牲和谐。
她吐出小舌含他罪孽时的表情真他妈的只想让他拓印,于每一次睡前复刻。在梦境里才能对她做更深更狠的入喉。
要陷进她腹内他才有安全感。
可他还没真正进入她。他更着重她的感受。
他捏她的左乳,轻得像悄悄话。手臂的筋却因克制而蹦出。
即使无比渴望毁了她,脏掉她。
绝不可能让她找别的人,也绝不可能祝她与别人幸福。
除非他死。
这是他对主供奉讨巧的前提。
他沙着音问她:“真的要做吗?”
“你别怂行不行?”
“……”
她看他捏着它抵在她裸露的下体。她羞涩又惧怕地握紧拳放在胸前,全身颤抖地清晰感觉到他在撑大洞口,正在一点点、缓慢地推进。好几次滑不进去,她看他涨红了脸似乎比她还紧张。
很快,它窜进一厘米左右时她猛地痛出声。一种脑子被液压的痛楚席卷而来,她天生对疼的敏感触发,于是细胞疯狂叫喊,一时情不自禁地哭出声呜咽,又连忙从他身上下来抹干眼泪,话语迷糊地说:
“你太…大了,我真的好痛。对不起…我真的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