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忍耐还是兴奋?是无奈受虐还是甘心受折?
她想怎样就怎样。
她凑到胸前含他的乳点,咀入口。
她说:“最疼的是这。”
小小一粒却有万千敏感神经,他用力憋回喘声。手指不由插进她的头发。“痒…”
她还给他。吮吸捏肿,挑弹小尖,白沙一点花艳红。
他推拒又渴望地说:“疼。”
于是她舔他的伤口。
他全身紧绷,如临深渊,却沉入欲沼神经亏弱,仿若死过一次。
她抱住他的腰。“明白。”
圣洁的好学生,庄严的校服却湿透地踩在她脚下。他的所有快感区都在她手下浪叫。他眼里纯净,光洁的胸口无暇。现在淫乱的一塌糊涂。高不可侵的神祗也会喘息着小声喊疼。
多娇嫩的男孩。
她更想有个幻肢了。
她问他:“怎么不叫出来?”
他双耳绯红。“叫什么?”
“你不用憋着。”
“什么?”
她含着他的下唇瓣说:
“我喜欢听你娇喘。”
–
他突然抱起她。
声音温柔。“你的腿不能站太久。”
于是她被他扔在床上。
他在她上方,手掰开她的双腿,她情不自禁地收紧,他停下动作,温热的手掌放在她膝盖上,又伏下腰含她的乳尖。
盯她的眼睛含水般戳人。“枝道,我只是想伺候你。”
“你会喜欢的。”
她还能反抗什么?只能任他轻易打开她的房间,玩她的脚踝,褪下她的小裤,任他眼睛观赏她的神秘苍穹。
他的纤修手指拨弄她的门户,她的房间开始灌水。他碾花作泥却规矩,如做笔记般,每一处都整齐不乱,她的敏感被他玩得规律可循。
她的脚趾抓紧,腰弓起,仿若要奉献与他般不知羞耻地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