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颤栗地偏过头,双拳紧握。他的手轻轻附上她的胸衣,她的身子猛地一颤。
“明…明白。”她又唤他。
这次多了求意。
他轻轻地揉捏,微凉食指划过未包裹的乳肉。声轻话柔。“怎么了?”
她如临敌般谨慎,却又被他的柔目软懦。不由心想:反正都做过了,摸摸胸也可以吧。而且…她无法抵抗她喜欢。
他的手伸到背后试图解开内衣扣,两分钟后窘迫地摸摸鼻子看着她。如纯稚的孩子。
她突然拉下他的脖子亲吻,白色胸扣被她解开,她咬他的耳垂。
“明白。”她说:“我允许你碰我。”
于是她捏着两边裙角,缓缓拉起睡裙。裙边缓缓擦过膝盖,擦过大腿,擦过粉色内裤边缘。不知怎的停了,他的喉结却还在吞咽。
她拉他的手放在裙上,微低了脸双耳潮红,声装高冷。“你自己来。”
他如拉开帷幕般展览她的美景。
白嫩的身体像白泥娃娃,皮肤比想象中更幼稚如婴。两根细肩带在他唇下,仿若轻轻一咬…
一咬。
胸衣会如纸般轻易落在脚上。
睡裙已被他撩到胸上,她羞怯地伸高双臂,衣裙剥落在脚边,肩带已滑到上臂两侧,乳肉摇摇晃晃。他拨下肩带,于是上身所有遮掩都在地上。
两个孩童颤抖地任他打量。她有看她一眼他以为在迫害折磨她的魔力。她本面相可爱,刚刚却冷漠地质问他、扇他、逼迫他、强吻他。
他太爱了,爱得左脑瘫痪。于是性欲顿如雄火。
一手包完,再轻轻一捏。凌辱的颜色盖上,他如食解药般舒坦,他看她手上小皮筋时就知道:她的肌肤天生适合他蹂躏。
她被捏得轻咬舌尖,话已听不清。“明白…”
他却低了头含下挺立的乳尖,呼吸喷洒。漂亮的唇正又吸又咬。她的脸在发烧身体发抖,手指抓他的衣角。她的余光瞟了一眼: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