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妇”般地求欢。可这次她却被他的目光看得蓦然少了上次的果敢。只迟迟犹豫地拨开他的上衣,轻轻附上他柔嫩又坚实的腹部,手指小心地触摸他水田般的肌肉。
像个偷儿。她不由抬眼看他。
他轻轻眯着眼,如婴儿苏醒。醒是人最软最空白的时刻,这一瞬多发美人失贞、身不由己。少年一身滑白是性虐最佳的皮肤。脸上的柔美是魔鬼最爱的欲态:就像曾被绑在椅背,修长的手被绳扣锁得苍白,干净清丽的脸失去欲求。眼睛空白,宽大衣袖下藏着密密麻麻的欢爱虐痕。
她竟真的去看他的手腕。白肤下每一条血管可见,并没有爱痕。她骂自己鬼迷心窍。他是明白,他只是害羞,可不喜欢被虐。可她又想:害羞不就是变样的自虐吗?
羞怕又恋慕,想推开又迎上,痛苦中又愉悦。
她的眼神瞟过茶几上上来前心血来潮买的草莓蛋糕。划了一小半在盘里,她突然想吃奶油。
“我有点饿了…”她放开他,俯过身拿起蛋糕。
他挨在她背后,鼻子悄悄觅食。熟悉的桃子味。他心满意足地叹息。
被宠得不知所谓的她闻起来如此甘美。
可总不能每次咬他一口心又跑开,弹他一根弦又逃走。她爱他软弱,他就只对她一个人无力。可总不能这样。
他看她吃掉蛋糕恣意的舔唇。五指沾上奶油。
他又要学丰臣秀吉逗鸟了。
他握住她的手伸到嘴边。她疑惑问他也要吃吗?他轻轻摇头。我不吃这些。
他低头。“我帮你弄干净吧。”
手指含进他柔嫩的壁腔,舌尖在她指尖生花,湿漉的暖感像融进巢穴。偶尔他的虎牙刮弄指肉。他低垂认真的眼如舔毛的猫咪,她在硬与软中沉浮。
少女的情欲被挑逗得如飞机不断降落又不断起飞,一颗心脏在胸腔里永远高持不下。仿若下一秒她就葬身于海。
她抽出手指,忙把顶上的草莓塞他嘴里。急慌难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