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还差几道就整理好了。他又扯了扯衣服,懊恼这件不怎么穿的衣服意外的有些大,老是下滑。怕她误会他…又勾引她,想了想,准备等整理好表后先去把衣服换了。
又下滑了。
右肩受凉。他的左手下意识伸去。
手指还未碰上衣料,锁骨处突然就被咬了一口,伴着一串舌尖润湿和缠绵吮吸。他一刹愣住了,握笔的手僵滞。后脊椎一股接一股的发麻。
“枝道…”不平稳的呼吸。
她的唇离开,少年白色肌肤瞬起一段紫红色的色情吻痕,像是施恶般令人心颤。她的双手搂紧他的腰身,发烫脸颊贴上他微凉的脖颈。
鼻子正习惯而贪嗜他的气味。
她看他又发红的耳朵。“写完了没?”
“…没有。”他不管已经裸露的肩头,只是低头写着。
肌色胜雪。她知道他在外表上被上帝偏爱得独特出众,却还是每次都栽。无论他的外貌、品性、才学、认知都在令她眼前一亮。而此刻珍稀品就在怀里,她只感觉就像被上帝用心眷顾一样幸运。
他没有推开或呵斥。
只是任由她。
美好。却又纤细的他。
在男女情事上,他总表现得像个孩子。害羞、被动、却又听话。
只有偶尔,才对她强横。
她觉得相比之下,她总对他欲求不满。
她只是想多与他肌肤亲密,这难解而自发的欲求无法自制。但也不是真的与心理活动般想与他做爱。
只是想法嗨,一旦到现实就只能认怂。一是她怕疼。上次的疼记忆犹新,她可不敢轻易尝试。二是怕她妈发现。上次没发现算庆幸。难免两人这次做了,回去就抓个现行怎么办?她妈眼神毒得很,她极度害怕露馅。
所以她又回到床上看起了书。“我怕我妈突然回来…”
“我会快点的。”
他的语气平静,思路却全乱了。勾画的速度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