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指走过凹陷的山谷线。
世上怎会有比想象里还合口味的外貌和身体。完美得虚假,像史书里的神。
越往下,罪孽越深重。
渴望。反而就越烈。
离鼓跳的下腹五厘米距离,她停止手指的亵渎。
完美的东西往往不堪一折。招人记恨。
“为什么?”她抬目问他。
他低头。“没什么。”
一条十厘米的疤,她曾在李英肚子上见过。针穿过血肉,缝慰苦痛留两排黑孔。然后,时间教它懂事。
谁能忍心对他下这个手。
她摸它的头至尾,眼中饱含心疼。“肯定痛…”
她一向害怕疼痛。生理混交心理加倍她对触碰、挤压、分割的感受,害怕背后的血腥、黑暗与暴力。因此她恐惧受伤。
所以她难想他在血泊里,手掌捂紧这条血淋淋的十厘米的缺口。
他说过去了。
“不要难过。”她低头,吻他的过去。
伤口总会愈合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亲上分离那刻。她的梦一下醒了,或许早就醒了。
可她催眠了她。
“这是我的梦。”她抬眼看他。“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知道吗?”
他低垂的眉眼像湖边一轮弯月。
酒精使神经害羞,又让她无比大胆。胆大到尽数向他释放她不为人知的欲望。
她摸他的手,摊在手心上。他的指甲修得很短。
“这是梦。我的梦。”她低声,神智不清了。真假难辨还是自我催眠。
他的手摸上她的脸。?弯下腰,眼睛盯着她半垂懵蒙的眼。她如澡后蒸着雾气的脸。
可爱到让他烧焦的女孩。
现在,可爱到。吞噬
少年的手指抚摸名瓷般抚摸她的脸、下巴、脖颈到锁骨,没有色情意味。
直到。指尖碰到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