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你的繁杂往事。但我们有美好回忆。影子都已风干下酒喝光了。所以无话。
她低头找路,看他的影子时长时短地亲她的脚面。她觉得有趣,用脚踩他的头。踩他的头发,这里是眼睛,可恶的眼睛。然后是鼻子,踩到他不能呼吸,再近一点,那是嘴唇。可恨的唇,招人不安,可恨至极!
偏又如此可爱勾人。
她沮丧地踌躇。
影子不动了。她忙安分地移开鞋子。他往右转了九十幅度,他到单元门口了。她知道这是分叉路,他们即将分别。
此时天色暗如墨色,静如雨中伞下。
她离他一步的距离,他的话拂过耳朵,窜进耳洞,顺着血液爬到心房。
话很轻,像片羽绒。
“枝道。问问你的心。”
他的骄傲藏在话里。
深骇从皮肤表层攀爬后狠扎进头皮。战栗爬上她脆弱的神经生卵。
她像不知好歹闯入他的巢穴。他精美的蚕丝绑缚她所有肢体,一圈一圈将她裹成蛹状。她闭着眼享受禁束的温暖,却有一把软刀捅破她的腹部。
她难受又痛快。血流刷她的眼睛。
他说,你已经沦陷。
我还可以逃。
他摇头,你的心跳快过了逃亡的速度
夜晚无风。
睡梦里她的情欲纷纷。挂在树枝窗棂,平原远山,路与路。
他的唇涡迷恋她的脖颈。乳房在他掌心里,一一匹配。下唇瓣在她耳侧,故意粗乱呼吸。腰像可怜的纸页快被他揉碎,一张一张。五指自在地放在她胸上,像揉一个娃娃。
他眼里始终静如一个湖边抽烟的人,理智却迸发得宛如热情般灼人。
跳闪。拉近。她的眼睛贪婪。
充血昂首的海绵体贴放在她的肚脐。什么形状?校裤褪到一半,黑色布料鼓起跳动。应该大些,手把握不住。长至十六厘米,足够了。什么颜色?他这样的人,该是肌色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