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却难免有些过分行为暴露马脚…这…这不就是那个混蛋吗?!
等等等…汉尼拔!!天!她不该想起来的…完了完了,嗷,又得噩梦了。
少女郁郁不振地瘫在桌子上。
总而言之,枝道对明白的害怕,靠脑补足足又上升了一层。
明白是从不会主动和她搭话的,如上一个受害者所言,他太冷漠了。偶尔蹦出的几句都是课堂上的名言警句。
别的同桌之间有说有笑,打打闹闹。就她那,跟提前入冬似的,两个人像是上辈子互砍到医院的仇人一般,冷到雪都觉得自己是暖和的。
对于枝道这种总想说说话的活泼少女而言,这无疑是非常压抑的,一度她以为自己是得了失语症。最憋屈的,是她坐在靠墙,想出去就得麻烦他,每次想着要轻声说“麻烦能让一下吗”就难受,总觉得他是个大爷,而她跟个小丫鬟一样,弄得她上厕所都只能憋着。
最主要的来因,还不是因为她怕他。
两周下来,她想换座位的想法一再高涨,不曾落下。
两周后,她因为懒没吹头发,半夜着凉又掀被,感冒了。
鼻涕流着,一包纸巾放在桌上,喉咙里渐渐有了痰。
最最难受的一周便来了。她想擤鼻子,却只能轻柔的撇下,不敢大力呼出,因为一醒鼻子,旁边的眼神就似是要杀了她般。
因为不能一次性用力,所以只能反复多次的擦拭,第二天就擦到鼻子都破皮了,一碰就疼。痰在喉咙中间又痒又难受,咳痰过一次,那人顺时便偏过脸,虽没说话,但这不善的眼神,害得她痰也不敢咳了。
后来终于忍不住拿着纸巾咳出一次,那人居然立马把桌子往右侧移了一个拳头宽的距离。
并嫌弃的看了一眼,声音清冷。“你到外面去咳。”
她终于感到有些委屈了,酸着鼻子偏过头没理他的话。手指握着纸巾不停的搅动,心头翻天倒海的难捱。
明明自己在生病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