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她带来了很多灵感,自己前前后后张罗起来。
而陈靖则拿出手机,给聂钊发了条信息,同时也拿铅笔画了一幅素描画。
他所画之人,正是那个游艇上的长发瘦弱男。
画好之后,拍了照,一并给聂钊发了过去。
“你认识这个人么?”
前一条信息发过去,聂钊还没回复,可等到这素描画像发过去后,聂钊几乎是秒回了一句。
直接一条语音——“你见过这个人?你在哪里见到的他?”
“你这么激动干什么?你认识他?”
“告诉我,你在哪里见过他?他现在在哪里?”聂钊语气里满是杀气。
陈靖约莫想到了点什么,就把酒店位置发给了他,叫他过来面谈。
之后,他下了楼,在一楼的茶餐厅等聂钊。
却只过了27分钟,聂钊就来了,戴着上次的人皮面具,一张朴实的农民脸。
刚一见面,他又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。
脸上青筋浮现,这是一种仇恨到极点的表现。
“别激动,我之前的确见过他,就在黄浦江边,但你若现在过去,肯定已经找不到他了。”
“那你叫我来干什么?”
“说了让你别激动啊,你先听我说。”陈靖就把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然后说道:“他之前派人缠了雨晨姐,我也担心后续他会不会还有这种想法,毕竟在沪海这种地方,我不能不防。如果有必要的话,我也想永绝后患。所以就想找你了解一下这个人的身份背景,不过看你的样子,难道他就是你的仇人?你若有想法,我们倒是可以一起动手,做掉他。”
聂钊道:“他也是我的仇人之一。”
说完,陷入了沉默,似乎要说起曾经的事,他还需要极大的勇气。
陈靖喊来服务员,把茶撤了下去,换成了酒。
聂钊拿起一瓶白酒闷了小半瓶,也终于是决定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