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了她几眼。
“看着我干嘛?”她一脸窘迫。
“没干嘛,就是想谢谢你肯这么关照我。”
“哼,我可是个恩怨分明的人。你救了我两次,就当还你人情吧。”
“不对,应该是三次了,第一次是在废弃工厂,第二次是昨天晚上,第三次是刚才。”陈靖勾着手指算着。
“呸,刚才如果不是我帮了你,你现在已经死了,哼,这次不算。”柴姑娘撅着嘴巴说。
“喂,那我们现在应该算朋友吗?毕竟共同经历了生死,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吧?”
“勉强算是吧。”柴姑娘想了一下,点头道。
“既然这样,那你可得记住给我保密啊。”
“哼,用不着你提醒。”柴姑娘忍不住踢了他一下,“我可不是言而无信的人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陈靖舒了一口气,心中也以准确率判断了一下柴碧菡的可靠度,最后结果显示,还是令他挺放心的。
“喂,你自己能不能起来啊?”
“还行吧,我再躺一会儿就没事了。”
“那我可不管你了,我得回去联系我爷爷了。”
说完,她一个转身,就快速地从那水面踏步而去。
陈靖瞧着那轻便的身影,如蜻蜓点水一般,只在水面上荡开了几圈涟漪,眨眼后,她就落在河对岸的国道上了。
到了对面,她也回过头来瞪了陈靖两眼,朝他扬了扬拳头。张了张嘴巴,也不知道说了句啥。
说完后,她就扬长而去了。
“喂,你说了啥?我没听到啊。”陈靖大喊一声。
湿漉漉的身影却没再回应了,俏皮的羚羊辫子,一跳一跳,很快就消失在道路尽头。
陈靖又躺了20多分钟,然后坐了起来。活动了一下四肢,还是感觉到浑身有点酸痛。
‘内伤果然无法好的那么快,我现在虽然看似无事,可是损伤的骨骼和肌肉,即便有灵力的修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