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股票。一翻再翻,很容易就上三千万了。
也是后来准确率他没敢乱用了,要不然如今这个数字应该会更高一些。
也在这个时候,陆景同忽然想起了他们第一次的见面。
那是在陆妍妍的生日晚宴上,陈靖的味觉能轻易地品出那些红酒的产地与年份。
当时陆景同其实也是跟蒋文轩一样的想法,暗以为陈靖是早就知道了年份与产地,只不过是在表演而已。
至于后来的拉菲,应该是凑巧猜到的。
要不然,一个家里只是开小小中餐馆的穷学生,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品尝这些高档红酒?
陈靖当时说是从他爷爷那里耳濡目染学会的,陆景同也就随便听听,并未当真。
但现在想来,在陆景同的心里,又翻起了异样的波澜了。
他现在觉得,当时陈靖或许真的没有撒谎,陈靖当时的那种从容,那种不卑不亢,也不像一个穷人家的孩子能随随便便伪装得出来的。
所以,这只能说明他说的都是真的。
也只有心中有足够的底气,才能让人显得从容,显得不卑不亢。
陆景同自己,就是如此。
人若没足够底气,说话的声音都是不够平稳的。
“我信。”
忽然,陆景同答话了,他考虑了一下,手中的银行卡也到底是收回来了。
10万块钱,在3000万的面前,份量终究还是太轻了一些。
对陈家的背景,有了新的猜测之后,陆景同也知道这10万块钱,拿不出手了。
“我其实还有个妹妹。”陈靖忽然说。
“倒是没听妍妍提起过。”
“小时候走丢了,那个时候,她才三岁。我父母一直奢望有一天她能自己找回来,即便这种想法渺茫得不能再渺茫了,但有希望总归是好的。所以,他们就一直开着这家餐馆。虽然赚得可能不多,但这也是他们所喜欢的一种生活方式。就比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