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就怎么说,又不是不给,总不成他们怎么要我就怎么给吧?直言无妨!请元甲兄去请了路宁路兄过来,我有几句话叮嘱一二,然后你们再谈!”
于是陈胄转头出去。
片刻之后,路宁便已经快步过来,进了屋。
“路兄寻我何事?”
“禀东主,东主交待的事情,仆已经在外小加试探,已是应者如云!仆已经不敢再向外越加声张了,请示东主二事。”
“说。”
“其一,价三千两一听位,可否?其二,东主原许给二席听位,是否可酌情多给?三至四席可否?”
陆洵沉吟片刻,道:“一首二星之诗的与闻,市价一千五百两银子,这是你说的,二星之诗的与闻,可得一「小功」,三星之诗的与闻,可得一「大功」,一「大功」,便是三「小功」,为何价钱只是两倍?”
路宁沉着回答:“此各家想要压价之故。正因无市价,故而想压价!”
陆洵冷笑一声,道:“四千五百两一席,便是定价,并无讨价还价的余地,且只有两席,若售卖不出,收回即可。路兄可明白了?”
路宁马上便点头,“仆已明白了,便如东主之言而行。”
陆洵点头,又吩咐,“你代我,去同陈胄陈赞画谈一谈,三席听位,按四千两一席即可。若他提出以别的东西替换,一概不许!这一次,我只要银子!”
路宁愣了一愣,明白自己居然要参与到更大的事情中去,当即一拱手,神色郑重,“多谢东主看重,许仆以如此要事,必不负东主所托!”
“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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