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论?”
“一年需纹银一百两。”
“嚯!”
没等陆洵惊叹,裴易反倒先吓了一跳。
一百两银子,那可不是个小数。
他们去松山书院读书,那是什么门径,那可是去修仙的!一年也只要一百二十两银子的学费罢了!正常人家一家三五口,一年的吃喝嚼用,二三十两便已经吃得很是不错了,平日里还能有些酒肉荤腥。
这邺城那么大,户口多至百万,家庭年收入在百两以上者,怕是连十分之一都没有!
一个武师要收个弟子,居然开口就要一年一百两的束脩!
这是穷疯了吧?
陆洵笑笑,问:“那……这位蔡教头,可中意我?”
路宁波澜不惊地回答:“这却不知,若相公有意,我可代为登门一问,若那边也有心意,这才可带了先生一起登门。”
陆洵想了想,很快点头,“那就有劳路客卿了。”
那路宁闻言当即起身,拱手道:“相公但请静候佳音,仆必一力促成!”
陆洵也随之站起身来,拱手,“多劳!”
那路宁这边告辞了要走,临走,却又站下,回头笑了笑,再次拱手,“仆亦知有些冒昧了,但仍想问一声,未知相公之《小池》的「初读」,可曾办过?”
陆洵愣了一愣,失笑,“你连这事也要勾搭?”
路宁笑道:“天下有买便有卖,有卖自有买,相公若是无意,仆这便离开就是。可相公若是有意,仆这一问,岂不正解了相公疑难?”
陆洵仰头哈哈大笑。
笑罢,他倒真是兴致盎然,问:“一首四星之诗的「初读」与闻,市价几何?”
那路宁不慌不忙地回答:“并无市价。”
“哦?没有市价?”
路宁笑着,却仍是下意识地斜向上拱手,以示他对一首四星之诗的敬意,“市面之上,一星之诗,是有价位的,一席与闻,约价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