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数,多请几个人,本就是无所谓的,何不多送几份人情出去?”
“比如呢?”
陆洵笑着问。
“比如……书院里的先生们,是不是可以请几位?还有咱们的那些同窗……当然,向来与我等不睦者,如那周显文,自是不可能,但还有其他同窗,若能一并请了来,想必他们必会对你……”
道理当然是这个道理。
理论上来说,当原作者行使「初读」权力的时候,只要是在声音的覆盖范围之内,就都能得益,而且每个人得到的那一份,并不会因为人数变多而被摊薄。
所以,裴易的这个建议其实是正确的。
有了好处,大家雨露均沾嘛!
往远了去想,哪怕不认识的,譬如曹氏,其实也可以送一份请柬去的,一首四星之诗的「初读」,强如曹氏,也不会不当回事。
这样送礼出去,对方只要收了礼,必然就欠了人情。
然而在陆洵心里,账却显然不是这么算的。
他笑了笑,道:“说来我倒觉得奇怪,「初读」又不限人数,可是你说,古往今来那么多的高贤大德,要开自己的「初读」会,却都无一例外是静悄悄的。你说,要是他们多聚集些人,牟足了力气,这一喊,还不得万人受益?可结果呢?没有!没有人这么办过!请问易兄,为何?”
“呃……”
裴易答不上来,张口结舌。
此时,反倒是严骏不由停笔,叹了口气,道:“天下谁人无朋?天下何人不党?既有朋,又有党,又怎么可能广布德泽?”
陆洵闻言一拍手,哈哈而笑,“还是骏兄见得明!受教了!”
严骏叹口气,又低头写东西。
陆洵笑着看向裴易,说:“我也觉得,给所有人都来一份,与不分享给任何人,是没差别的!”
裴易低头无语,似在反思。
陆洵笑了笑,没有继续延伸这个话题的兴趣,当即就轻轻地就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