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互通有无,大家都爽。
更何况,现在的自己,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多可以拿捏的本钱,而周靖之权,与郭氏兄弟之势,都很有助于给自己贴上一层保护膜。
所以……先圈一帮朋友再说。
「初读」这么重要的权力,这么巨大的利益,当然要拉最亲近,或最有用的人进朋友圈才行——
陆洵笑笑,说:“骏兄,易兄,有件事情,要拜托两位帮我跑个腿儿,如何?”
看着他的笑容,即便严骏向来行事方正,此刻也不由得露出激动神色,裴易更是当时就飘摇一拜,起身笑道:“固所愿也,不敢请耳!”
片刻后,严骏也拱手道:“义不容辞!”
…………
就在陆家那边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在邺城城北一处深深的宅院里,有一老者午睡醒来,正一边捧着手中新录下来的四星之诗《小池》,一边听着一位管家模样的人的汇报——
“……其人在松山书院一共读书五年,期间并无丝毫才具可观,这一点,凡是与他相识的先生、同窗,可以算是有口皆碑了。且数日前,他已经被松山书院勒令退学了,可见松山书院对他几乎毫无期待。据说他在作诗上,尤为不堪,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一次,竟忽然写出一首四星之诗来。”
老者缓缓点头,眉眼中遮掩不住的赞叹,“小荷才露尖尖角,早有蜻蜓立上头!此句炼得极妙!不愧四星!……世人懵懵懂懂,故而才有顿悟一说,忽然一日,恍然大悟,顿觉昨日之混沌,此即谓之曰‘醒’,曰‘顿悟’!想来这少年原本是懵懂的,忽然遭斥退,激愤羞惭之下,心中定有一番所悟!”
顿了顿,他又笑道:“难得他顿悟之后,竟能放下愤懑,作如此精奇而又圆融之诗,可见竟是连胸中怨气,也一并‘醒’却了。难得!难得!”
那管家并不搭话,一直到老者说完了,才又汇报道:“此人另有可记者二,其一便是,其父陆明,乃邺城县衙前捕快,还是捕快的班头,据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