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过几日再请他一请,使些银钱,让大郎进右曹去做个书吏,不成问题。”
陆老娘闻言当即大喜,“如此极是妥当!”
这是他俩早就商量好的安排,甚至之前也跟原主说过了。
此时陆洵并不是太想去衙门当个书吏,但几日前刚刚答应过,此时又反悔,他一时想不到该怎么解释,便索性先不说话。
过不多大会儿,陆二漳便也从书院回来了。
十四岁的他,只比陆洵矮一头,也已经有了些端方小君子的模样。
正到掌灯时候,一家人点了灯吃饭。
等饭吃个差不多了,陆老娘才说起今日上午有媒婆过来提亲的事情。
陆老爹起初施施然不以为意,但听了才刚两句,忽然一惊,问:“你说是谁?”
陆老娘讶异,回答:“就是那义胜坊周家的小娘子,他家在东市也有一间门面铺子,专卖南货的那家,你不晓得?虽说是寡妇再嫁,但我听那刘婆子说的,也的确是有些道理,一来并未圆房,竟是白璧,二来那周家如今竟死得一个不剩,阖家上下只余她一个,大郎若是娶了她,后半生便不需为钱财发愁了!”
陆老爹听了却只是冷笑,待陆老娘说完了,才道:“我如何不晓得她家!”
“那你怎么……”
陆老爹又冷笑,“哼”了一声,骂道:“这贼婆子,竟敢坑害我家,当我堂堂班头是泥塑的善人了,改日定叫她好看!”
顿了顿,问:“你不曾应下吧?”
陆老娘赶紧道:“没同你商议过,我如何敢应下。”
陆老爹点点头,“那便是了!明日敢再来,直接拿棍子打出去!这老虔婆!”
一家人都纳罕,陆洵更是诧异。
这么说,我的黑丝御姐小姐姐……没了?
看陆老爹的样子,这里面似乎有隐情。
果然,陆老娘刚一问,他便回答道:“非是我嫌弃那小娘子是个寡妇,好教你们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