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针倏地刺在了手上,冒出一颗鲜红的血珠。ziyouge
李怀玉眉头一皱,目光幽深地看向窗àiyin沉的天,低声道:“人常说,刺绣之时伤了手,是不祥之兆。”
像是应和她的话似的,天边划过一道闪电,“咔”地一声将苍穹劈裂。狂风从窗口卷进来,吹得桌上的绸缎丝线乱飞。
怀玉看着,脸上担忧之色更浓。
旁边的青丝一忍再忍,还是没忍住:“殿下,别人刺伤了手,兴许会是不祥之兆。”
“可您,只要一拿起绣花针。就一定会刺伤手,跟征兆没什么关系。”
屋子里的空气凝固了一瞬。
李怀玉干咳两声,擦了手指上的血,嘿嘿笑道:“是吗?”
是的,没错,不管是绣手帕还是给君上绣袍子,这人十针之中必有一针命中手指,刚开始青丝还会担心,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旁边的徐初酿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,低声道:“我听赤金大人说,前方捷报连连,夫人不用太担心君上。”
“我没担心他。”耷拉了脑袋,怀玉趴在桌上道,“只是已经三百六十八个时辰没有看见他了,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。”
徐初酿:“”
连时辰都数得这么清楚,也真是难为这个一向大大咧咧的人了。
“殿下。”赤金从门外进来,拱手道,“紫阳主城四周有动静。”
李怀玉回神,轻笑:“我就知道这群人惯用这些手段,按照安排好的去做吧,不用惊扰君上。”
“是。”
两军交战。若真是堂堂正正地打,江玄瑾无论从兵力还是战术来看,赢面都很大。所以怀麟和柳云烈,难免会把脑筋打到后方的人身上。她这儿已经挡掉好几批刺客了,江府那边也不能幸免。
虽然有旧账未清,但是怀玉觉得,总不能让江玠腹背受敌。
火是从江府正院烧起来的,家奴敲锣打鼓地喊着“走水了”,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