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回的,毕竟有正经的官职了,也算对家里有个交代,奈何他不肯。”
徐初酿想了想,道:“他是觉得自己还做得不够好吧。”
这么长时间的接触,就算不怎么交心,初酿也看得出来,赤金虽然温柔体贴,骨子里却很是要强,对自己的要求也严得很,常常清早起来就能看见他在外头练剑。做任何事也都仔细思量之后才会动手。一旦有什么失误,定是要避开众人,自责许久。
对他来说,一个正经的官职还远远不能让他回家面对他那威名远播的父亲。
陆景行打趣似的道:“也不知道是不是进宫的时候对长公主下的套印象深刻,之后的赤金手段就多了,现在飞云宫那一群人都不怎么敢惹他,生怕被他下套。”
“嗯?”说到这里,徐初酿就不同意了,“他如何会给人下套?”
分明是个很善良单纯的人啊!
低头看看她手里抱着的丝线和图,再看看她这笃定的表情,陆景行扇子挡了脸:“嗯有道理。”
庄九少爷,下套从来下得人毫无察觉。
徐初酿觉得陆掌柜对赤金有误会,可她也没立场多说什么,毕竟她和赤金也不算交情多深,还是老实回去打络子好了。
陆景行送她到了公主府,却没有要下车的意思。
初酿好奇地问:“您不进去?”
淡淡地笑了笑,陆景行道:“突然想起还有事要忙,姑娘先回吧。”
微微怔愣。徐初酿恍然。
自从紫阳君和怀玉重修于好,陆掌柜似乎就很少在公主府出现了,他有不少店铺,还有一线城最大的酒楼客栈,随意在哪里歇,怀玉也是不担心的。
站在门口看着那帘子落下。挡住他那一双多情的眼,徐初酿突然想起当年京城盛传的一句诗:
鸾篦夺得不还人,醉睡氍毹满堂月。
陆大掌柜一把南阳玉骨扇,摇碎了京都多少佳人芳心,少不得有人为他寻死觅活,为他自荐枕席。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