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头小,你既拿了牡丹,作何不把另一半给我?”
“咦?”怀玉这才注意到,“竟是对簪?”
赤金微微一顿,抬眼看向他。江玄瑾平静地回视,目光了然地落在他的发髻上。
竟然被发现了?赤金挑眉,随即倒是笑了。
他头上的簪子,因着花头小,远看看不清模样。徐初酿头上的就明显许多,是三朵梅花。
“我都没注意。”徐初酿惊奇地看着怀玉把牡丹男簪寻出来,侧头就盯着赤金头上的问。“那大人这个也有另一半?”
低头看着她,再看看她发间的簪子,赤金云淡风轻地道:“不用管,簪子而已,随缘就好。”
说得毫不在意,分明就是提前给人下了套。徐氏何其单纯,压根没多想,应了一声,转头就来帮怀玉看簪子了。
江玄瑾看了赤金一会儿,突然觉得,自家二哥风流归风流,在手段方面,许是真敌不过人家。
“君上。”乘虚小声在他身边道,“京都那边有消息了。”
心里一松,江玄瑾颔首,板着脸问李怀玉:“有好戏,要看吗?”
“什么好戏?”怀玉凑过脑袋来,满眼好奇。
探了探她的手,有些凉,江玄瑾将她的虎皮披风裹紧,低声道:“随我来。”
旁边的人一头雾水,就看着这两人交头接耳一阵,齐齐往外走。
“哎”清弦不高兴地看着他们的背影,小声嘀咕道,“才来,又走?”
“这是寻常事。”赤金道,“久别重逢,怎么也得腻歪些时候。”
“可那紫阳君,怎么看也不像个喜欢腻歪的人啊。”
徐初酿听着,小声道:“他只是不喜欢与别人腻歪。”
怀玉不一样,以前在江府她就发现了,君上对谁都没有耐心,嫌吵,也嫌烦,可跟他的君夫人在一起,他哪怕眉头皱得再紧,也从未赶过人。
那段时间,大家都以为君上是脾气变好了,好说话,也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