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觉得,你要是难过的话,我会很开心。”怀玉勾唇,杏眼里没有笑意,“因为我在死牢审讯室之时,也难过得快死了。”
他说,她这个人风流成性处处留情。
他说,爱这个字,她不配。
被谁冤枉她都觉得没关系,再大的罪名扣下来也没关系,她会笑着受下,反正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可他不行,谁都能这样说她,就他不行。
“你这个骗子。”江玄瑾哑声道,“你之前分明说,一桩归一桩,算来相抵,你不恨我。”
“我的话你也信?”怀玉勾唇,“你要记住呀,女人都是不讲道理的,越是平静地跟你说没关系,心里其实就越生气。气到最后你没察觉,那她就会报复你。”
“我也生气,也可以报复吗?”他拢紧了袖口。
怀玉大方地道:“君上只管冲着我来,有什么招我都接着。只是,你我之间的事,就莫要再牵扯别人了吧?”
“殿下愿意一力承担?”
“是。”她答得响亮。
深吸一口气,江玄瑾点头:“那就请殿下做好准备吧。”
说罢,他挥袖,头也不回地出了门。
怀玉抬眼看着他的背影,等那影子彻底消失在了门口,才坐回椅子里,托着下巴沉思。
江玄瑾这个人,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?这么执着地留在一线城,别真是在背后给她准备了什么杀招吧?
江深在院子里走动,没走两步就看见了徐初酿。
最近天气冷,她裹得跟个毛球似的,正蹲在花圃旁边铲土,背影看起来像极了一只兔子。
心念一动,他上前去看了看,发现她不是在侍弄花,而是在挖一株半黄不绿的草。
“弄这个干什么?”他不解。
蹲着的兔子吓了一大跳,抬头看是他,眉心就皱了起来,一声不吭地又垂了脑袋。
江深抿唇:“你还要生多久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