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边的百姓立马好奇地往马车的方向看过来。
脸上绯红,江玄瑾慌忙捂住她的嘴将人抱回怀里,任由她接着占他便宜。
“可别出声啊。”她笑得贼兮兮的,伸手钻进他的里衣,摸着他结实平坦的小腹,像是要数清他的肌肉纹理似的,来来回回,就是不肯停。
“你别太过分。”他声音沙哑,贴着她耳畔恨声道。
想起圆房那一晚,怀玉气不打一处来:“到底谁更过分啊?我当时那么求你,你不也没放过我?”
这没羞没臊的……在房间里同在这里能一样?江玄瑾身子紧绷,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,余光瞥着前面那时不时扬起来的车帘,整个人都像是要烧起来了。
怀玉乐了,低头小口啄着他,手很liumáng地继续往下。
正在驾车的乘虚倏地就听见车厢里一声闷哼。
“主子?”他连忙问,“您怎么了?”
“啊,没事,你主子撞着头了。”自家主子没回答,倒是夫人的声音从车帘后头传了出来,“你继续驾车,往郊外走。”
郊外?乘虚很疑惑,但还是领命从了。
怀玉回头,看着面前这低头咬着自己肩膀的人,痞里痞气地凑在他耳边道:“你要小心啊,乘虚的耳朵尖着呢,可不能出声叫他察觉了。”
说着,手上调戏他的动作却是没停,甚至越发放肆大胆。
江玄瑾看她的眼神已经是想shārén了,双手死死地掐着她的腰,轻喘一口气将头靠在车壁上,一张素来冷清的脸上被艳色侵占,眼神愤怒又挣扎。
美色无边啊……
李怀玉咽着唾沫想,要是当初江玄瑾不被先皇看上先封个紫阳君,她在遇见他的时候,肯定会先把他抢回飞云宫当个面首。
可惜了,江玄瑾对丹阳是没有半分好脸色的,还是只有白珠玑能调戏他。
“江玠~”在他耳边轻呵着热气,怀玉一边喊他一边逗弄他的身子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