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你可知你嘴里这个重感情的人,亲手杀了自己教导四年的徒弟?”
“啊?”灵秀吓得站了起来。
怀玉得意地抬了抬下巴:“不知道吧?那才是真正的他。”
江玄瑾以前教她礼仪规矩的时候,李怀玉从来没有认真学过,导致他瞧见她就板着个脸,要不是她身份摆着,她想,这人肯定会打她一顿。
可不管怎么说吧,两人也算是有四年的师徒情分,她心情好的时候,还会给他送点小玩意儿。他心情好的时候,也会教她写写书法——虽然她四年都没学会,并且字越写越难看。
结果呢?有这样的情分在,他还不是说杀就杀了她?
去他大爷的重感情吧!
瞧着自家xiǎojiě脸色有点不好,灵秀慌忙道:“奴婢也就是随口一说。”
意识到自个儿脸绷起来了,怀玉连忙缓和了表情,笑着道:“不说这个了,你替我送封信去陆府吧。”
“好。”灵秀也不问原因,乖巧地拿了纸笔来,看着自家xiǎojiě一顿乱画,她不识字,只觉得自家xiǎojiě这墨迹看起来与众不同,忍不住就夸她:“xiǎojiě写得真好!”
笔墨一顿,怀玉眼神复杂地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你这话要是让教我书法的人听见就好了。”
江玄瑾从来不认为她写得好,或者说,压根不觉得她在“写”。
一封信写完,怀玉仔细封了口,让灵秀带出去了。
江玄瑾利用白孟氏把孟恒远拖下水,是一箭双雕,可她觉得,这事儿能让她一箭三雕也说不定。
看了看手腕上的佛珠,怀玉伸手碰了碰,眼神暗光流转。
……
江玄瑾今日清晨离府,傍晚才回来,并且一进门脸色就很不好。
“怎么了?”李怀玉好奇地看着他问,“出什么事了吗?”
“孟恒远私下买卖禁药,存货的地方都已经被找到,证据确凿,今rib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