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反应,心里一烦,翻身运气去了。
尤其凑过去,故意问道:“猛子,你怎么了?”
杨猛慢悠悠地哀叹了一声,“真傻……”
“你说谁傻啊?”尤其问。
“你说谁傻啊?你呗!”
尤其忍住笑,“我怎么傻了?”
“没救了……”杨猛冷言冷语。
尤其刻意沉默了好一阵不说话,果然,杨猛绷不住了,翻过身来看着尤其。
“你知道我为啥来你屋睡不?”
问完这个问题,尤其还没咋样,杨猛反倒不自在了,恨不得把自个的那层皮剥下了藏进被窝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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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
尤其故作糊涂的摇摇头。
杨猛气结,“你忒傻了!”
尤其噗嗤一声乐了,两排洁白的牙齿,明眸狭长,就像画里的男人一样。
可惜杨猛无心观赏,身上顽疾未去,哪容得旁人半分说笑?当即穿上衣服要走。
尤其一看杨猛要走,赶忙伸出胳膊,把杨猛抄了回来。哪能就让他这么走了?万一他不死心,跑到自个屋里一阵搓,发现疾病不治而愈,就没自个什么事了。
“甭拽我,我要下床。”
杨猛一边喊着,一边闷头往被窝里扎。
尤其哑然失笑,一把将杨猛揉进怀里。
杨猛清晰的看到自个的内裤边缘鼓起来一块,紧接着那块凸起慢慢下移,最终到达禁地,触了电一样,杨猛粗喘出声。
为啥每次他一碰,感觉都这么强烈?
“猛子……”尤其温柔的声音响在耳畔。
杨猛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,身下却一跳一跳的开始苏醒。
突然,感觉到颈间一阵濡湿,杨猛的身体一僵,瞬间要用手去推尤其,可惜尤其把他箍得太紧了,命根儿又握在他的手里,杨猛没有任何抗拒之力。
“你要干啥?尤其,我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