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猛就这样被人从包厢挤兑出来,脸都丢尽了,心也彻底凉了。要是连专业干这行的女人都治不好他,一般的女人更不用想了。越想越绝望,杨猛从路边的商店里买了两瓶“小二”,就这么晃晃悠悠地回了家。
尤其打开房门,瞧见一只煮熟了的虾米靠在门框上,歪着嘴朝他乐。
“你怎么喝成这样啊?”尤其赶紧把杨猛搀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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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猛像是软面条一样贴在尤其身上,连哭带笑的,表情甚是丰富。
尤其心里有气,说话也挺刻薄,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玩爽了?病治好了?”
杨猛大笑,“治好了……哈哈哈……”
治好才怪!尤其心里冷哼一声,但没敢说出来,怕直说遭人怀疑。
“你老实坐着,我去给你倒杯水。”
尤其刚起身,杨猛就相中了茶几上的水果刀,等尤其转过身,正好看到杨猛扬起手,用水果刀对准自个的腿间,猛地扎了下去。
“我草……你要干嘛?”
尤其甩掉杯子,一把攥住杨猛的手腕,好在及时,没有真的扎进去,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都尼玛没用了,还留着它干啥?”
罪孽是尤其种下的,可真让杨猛收了恶果,尤其还有点儿心疼。可是没辙啊,惯用套路都不奏效,这厮反应又迟钝,只有让他死了这条心,才能彰显自个的重要性。
尤其把杨猛抱到床上,给他盖好被子,杨猛一直死死攥着他的胳膊。
“尤其,你说我这病还有得治不?”
尤其给杨猛擦了擦脸,挺温和地说:“有得治,肯定有得治。”
“谁能给我治啊?”杨猛眼眶都肿了。
尤其就等这句话呢,当即攥住杨猛的手。
“猛子,我能给你治,你要相信我,就让我试试。”
“你?”杨猛喝了点儿酒,脑子有点儿不清醒,“你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