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怒道:“你再流氓一句,信不信我把你脑袋按进锅里?”
顾海笑着夹了一些菜,边吃边说:“因子,我看着你吃饭都是一种享受。”
白洛因心里一动,他又何尝不是呢?以前没顾海的时候,吃什么都无所谓,无非就是把肚子填饱。现在有了这个人,臭毛病一个接一个地来了,先是吃什么,然后是在哪吃,和谁一起吃,好像把吃饭当成一件事一样。前几天之所以没吃东西,不是因为嘴太挑,是因为少了一个人,突然就没胃口了。
人果然不能过好日子,苦日子过多了也就麻木了,可一旦过上好日子,就再也受不得半点儿苦了。
顾海故意开口提醒,“冻豆腐能吃了。”
白洛因用筷子夹了两块放进碗里,沾了些作料,然后塞进嘴里,嚼吧嚼吧咽下去了。
顾海不动筷,就那么看着他吃。
白洛因又夹了一块放进嘴里。
顾海清了清嗓子,又提醒一遍,“冻豆腐能吃了。”
“是能吃了啊!”白洛因大喇喇地回了句,“我这不都吃了两块了么!”
顾海就那么眼巴巴地瞅着。
过了十秒钟,白洛因明白了,绷着脸扭头看了顾海一眼,顾海挑了挑眉。白洛因不情愿地把筷子伸进锅里,捞出一块冻豆腐,放在自个碗里沾了沾,朝顾海的嘴里送去。
这一块冻豆腐吃的,香到心坎里了。
吃完饭洗过澡,白洛因坐在床上,眼皮耷拉着,闷头闷脑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