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海又在白洛因的腿上拍了两下,“身体的柔韧性应该挺棒吧?”
白洛因阴鹜的目光扫到顾海的脸上,“你到底想说啥?”
顾海附在白洛因耳边,“那你是不是比八年前更禁操了?”
白洛因没跳脚,只是把嘴里的一口烟扑到了顾海的脸上。
“对,操你都绰绰有余。”
顾海阴测测地笑,“有余?来,让我量量有多富余……”
手伸到下面,来了个猴子偷桃。
白首长被侵犯,一个霹雳神掌扫了过去,某只偷腥的手立刻被震到一边。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某人的心情,相反,这种力道反而催生了他心中蕴藏已久的能量。
黑暗将周围一切笼罩,顾海从包里掏出捡回来的降落伞,铺盖在底下,又拿出一个双人睡袋,两个人一齐钻了进去。
起风了,白洛因禁不住缩了缩脖子。
“什么?”顾海问。
“还成,我这衣服御寒的。”白洛因瞄了顾海一眼,“倒是你,我看你穿得挺薄的。”
“我这身泥也是御寒的。”
白洛因忍不住笑了。
时隔多年,顾海发现,白洛因的笑容依旧这样摄人心魄。
白洛因主动用胳膊圈住顾海。
顾海得了便宜还卖乖,“别总是和我套近乎,我已经是有身份的人了,拖家带口的,要让我丈母娘看见可怎么解释啊?”
白洛因冷哼一声,“你丈母娘是看沼泽的啊?”
顾海嘴角噙着笑,“我丈母娘开天眼了。”
白洛因没说话,定定地看着顾海,两只眼如一汪潭水,幽深不见底。顾海触到他的目光时,直觉的有股强大的电流穿刺到内脏,这种目光他以前从未见过,乍一看是侵略性的,细细一品又感觉到内里的醇厚柔情,让人欲罢不能。
顾海的喉结处动了动,白洛因闭上了眼睛。
顾海的唇已经要贴上去了,突然又在白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