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啊?”
白洛因把情绪掩饰得很好,怒目反驳顾海,“要不我操你一个试试?”
顾海故意试探白洛因,“来啊,我没意见。”
白洛因像是死鱼一样趴在床上,一动不动。
顾海笑了,笑得挺复杂的。
然后他贴在白洛因耳边,小声说:“宝贝儿,一会儿可能有点儿难受,你忍忍。”
白洛因身体一僵,他以为顾海要强来,结果顾海只是按住了他的腿,把烙铁一样灼热粗壮的怪物插到了他的腿缝中间。腿根处最敏感脆弱的皮肤遭到了强烈的摩擦,热度烧灼着白洛因的每一根神经,尽管不是真枪实弹,却也让白洛因够羞辱的了。他几次想把腿松开,却遭到了顾海的暴虐阻止,只能咬着牙硬忍着。
身后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地传过来,白洛因慢慢受到了感染,开始用手抚慰自己前面的小东西,后来仍觉得不够,竟然翻个身把顾海压在下面,用同样的方式在他身上攫取快乐。顾海任由他弄,甚至鼓励刺激他弄,即便他心里也有点儿抵触,可让白洛因在他身上找到任何刺激的方式,他都甘心去尝试。
夜,终于在两人的痉挛颤抖中结束了它的喧嚣。
其后的几天一直很平静,白洛因没再接到石慧的电话,心里渐渐踏实了。也许她真是那天触景生情了,情绪有些失控,才打了这么个电话。谁在失恋过后没有一段疯癫期呢?也许,慢慢的就过去了。
一转眼到了元旦,白洛因和顾海回到小院过节。
邹婶和白汉旗在厨房忙乎着,白洛因在屋子里鼓捣着自己的东西,顾海则在院子里逗小孩玩。
邹婶的儿子叫孟通天,人小鬼大,刚七岁就满脸的忧郁。
“你刚这么点儿大就发愁,有什么可愁的啊?”顾海问。
孟通天叹了口气,小嘴蠕动一阵,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。
顾海坏笑着拉过他的手,问:“有女朋友了么?”
孟通天苦笑了片刻,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