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透过后视镜看着,突然就想起了自己离世的母亲。
他也曾被人疼过、宠过、被人如此珍视过,也曾有过母子二人相依为命的日子,他能感受到一个孩子对于邹婶的重要性,就好像他的母亲曾经对他的重要性一样。
这件事终究没能瞒过白汉旗。
顾海直接开车把邹婶和孩子送到了白洛因的家。
这个男人的出现,让邹婶和儿子没法再单独住在自己的房子里,稍微有个闪失,可能孩子就不见了。现在能依靠的人只有白汉旗了,邹婶迫于无奈和白汉旗讲出了实情,白汉旗二话不说,关上大门就不让邹婶走了。
“大海,这两天先让因子去你那住几天,你也知道,家里就这几个屋,他们娘俩儿一来……”白汉旗挺不好意思的。
邹婶红肿着眼睛在一旁插口,“我和孩子住在厢房就成。”
“哪能让你们住厢房呢?”白汉旗拧着眉毛,“我和孩子住,你住在因子那个屋,有什么事你随时叫我。”
孩子抱住邹婶的脖子,“我要和妈妈住。”
顾海拧了孩子的脸颊一下,“多大了还和你妈睡一个被窝,害不害臊?”
这孩子猴精猴精的,顾海拧了他一下,他却报复性地踩了白洛因一脚。
然后一副挑衅的表情看着顾海。
顾海惊了,这孩子的智商得有吧?
“行了,就这么说定了,大海啊……”白汉旗拍着顾海的肩膀,“委屈你了。”
这哪是委屈啊?顾海心里都乐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