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儿就甭提了。
杨猛反而当起了和事老,拍拍这个的肩膀,拍拍那个的肩膀,劝道:“你俩应该高兴,这就是缘分,你们想想,假如当初他们俩的婚没结成,你也不会离家出走,跑到这么一个学校念书,也就遇不到因子了。你呢,也就不会碰上这么一个落难同胞,乐意把他留在家里,掏心掏肺地对他好,什么都和他说,你俩的感情就不可能这么坚固了。你们说,我说的有没有道理?”
杨猛一副牛哄哄的样子。
顾海和白洛因甚有默契地扫了杨猛一眼。
“你不说我们也知道。”
杨猛,“……”
每天晚上放学回家,白洛因一定会先朝狗笼子看一眼,阿郎的精神状态怎么样啊!狗食还够不够啊!盘子里的水该不该换啊……白洛因对待阿郎很细心也很有耐心,每天上学之前和放学之后都得和阿郎亲热互动一下,不然阿郎一整天都显得没有精神。
“该出去溜溜狗了。”白洛因朝顾海说。
顾海把笼子打开,将阿郎放了出来,阿郎一出来就扑到了白洛因的身上,纵情地撒娇呢喃,白洛因就这么任他摆弄,看得顾海在一旁都眼红了。
俩人走出小院儿,一直奔东,那边有一条河,老头老太太经常去河边遛弯儿。
路上,阿郎见到陌生人就咬,过路的全都离得远远的。
沿着河岸走,一群家雀儿扑棱棱地飞过头顶。
天真的很冷了,河边已经结了薄薄的一层冰,从河面上吹过来的风刮得脸生疼。白洛因拽着狗链子的手冻得有些青紫,顾海侧过身,把白洛因的拉链给他往上提了提。
白洛因的目光在河对岸滞留。
邹婶穿着一件红色的羊绒大衣,手插在兜口里,不时地咧嘴微笑,朴实的面容被夕阳的余晖渲染得红润柔和,好像一下回到了二十几岁的年龄,再也看不到摆摊儿那时的憔悴和劳碌了。旁边站着的那个男人,褪去了一身的沧桑,穿着体面的衣服,带着温和的笑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