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天,昊天的身体在宁恭如的照料下已经逐渐好转,他的内伤也差不多痊愈,现在已基本上能行动自如了,“你只要不运功,不做剧烈的活动,内伤就不会复发,再慢慢地休养几天,内伤也就痊愈了,到时候,不管你做什么都没有问题,”这是宁恭如对他说的话。他心中想着宁恭如的话语,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了宁恭如那美丽的相貌。
这几天,昊天和宁恭如相处下来,才发觉她简直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人,更像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,外表的冷艳只是她伪装出来的保护自己的。而当每次昊天问起她的家人时,她的眼中总是浮现出悲伤的眼神,而后,什么都没说的就离开了。她住的这个地方的确像她说的那么清净,在昊天住在这里的几天,都没有在这周围看到有人经过。
今天,昊天正在院子中晒着阳光,而宁恭如就在旁边和他一起有说有笑地聊着天,阳光照射着他们的脸庞,远远望去就像一对夫妻一样,男的英俊,女的美丽。这时,院子的门打开了,从外面走进来一位姿容身段优美、秀美无伦的红衣女子,昊天的眼光不由落到这个女子的俏脸上,和她秋波盈盈的俏目一触,心儿一阵狂跳,一眼望去就感到这个女子非常的美,那掩藏不住的灵秀之气扑面迫来,教人呼吸顿止,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。她的美纯出于自然的鬼斧神功,肩如刀削、腰若绢束、脖颈长秀柔美、皮肤you滑白、明眸顾盼生妍、梨涡浅笑,配以云状的发髻、翠绿的簪钗,缀着明珠的武士服,脚踏着小蛮靴,天上下凡的仙女,亦不外如此。她走了进来,看见宁恭如和一个男子在有说有笑感到非常吃惊:这个院子怎么会有男子呢?再说,母亲平时不是最讨厌男人吗?连父亲都很少见,而自从父亲娶了那三个小妾后,她就更加讨厌男子了,平时父亲来求见,她都不见,今天怎么会跟一个男子在那里有说有笑,还笑得这么开心,这还是我记忆中的母亲吗?
宁恭如看见那个女子走了进来,先是感到有点儿羞涩:自己平时是最讨厌男子的,怎么这几天跟他相处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