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太守府,现在束手就擒,你还可以留个全尸。”
“怎么可……”徐太守嘴里的“能”字还没说出来,外面就传来兵戈之声,惊呼奔逃声也紧接着传来,寿宴变成了丧宴,徐太守还想负隅顽抗“我手里也有兵,鹿死谁手尚未可知!”
徐太守如果能再徐徐图谋个十年,也许还有能力跟皇权抗衡一下,现在太守府的这些侍卫,还有城中的那些私兵,想要跟虎贲军对抗,不易于以卵击石,更何况,般箬身边还有一个穆红,太守府这些人,穆红自己都能解决的了,都不用般箬出马。
等到虎贲军卫将军赶到太守府救驾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躺了一地的侍卫,还有被控制住的徐太守,皇帝则带着那张易容过的脸,正坐在椅子上跟一个黑衣男子闲谈。
卫将军急忙上前“属下救驾来迟,陛下赎罪!”
身后一众的将士也都跟着一起下跪“臣等参见陛下!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“平身吧,”般箬把手里的茶碗放下,坐在那里的栾故之一脸复杂“你真的是皇帝?”
闻言,般箬抬起手把一直黏在脸上的那层易容摘了下来,露出了一张光风霁月灼灼耀眼的面孔,栾故之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那张脸,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男子前仆后继的想要进宫,又为什么能有人为了帝王的宠爱愿意不惜一切了。
“栾故之,你借徐太守的名义敛财,在源城开设赌场,发展个人势力,因为‘赌’这个字,让源城不知多少百姓家破人亡,还借用武安侯的名义私设矿场,鉴于武安侯对朝廷的贡献,免去你的死罪,交由大理寺处置。”般箬说完,看向栾故之“你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栾故之垂手“……没有。”
般箬此举已经是极为网开一面了,听到栾故之的回答,般箬示意了一下,立刻有人上前带走了栾故之,栾故之临走之前突然道“陛下,我母亲曾经还希望我入宫,但是被我拒绝了,要